智能写作——关于人工智能写作的断想

编辑:pitaya02        日期:2020-08-31

“创作”和“创作”是当前中国文坛比较热门的话题,它们对传统的写作模式和模式提出了一定的挑战。可以说,它们是继网络文学之后,又一种对文学生产模式产生巨大冲击的文学生产模式。与之相比,创意写作从2009年开始,逐渐发展成在各大大学遍地开花的规模,到现在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很多作家为了获得更高的学位,不遗余力地参加“创意写作班”,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提升自己的写作水平。但同时,“创作写作”的蓬勃发展与其所取得的成就,确实不成比例。自从2016年后,特别是阿尔法狗战胜了人类高段位棋手而获胜后,随之出现了“人工智能写作”(应该说人工智能创作产生时间较长)。回到2008年,笔者曾使用过一个“诗网”,它可以根据自己的情感、所提供的词汇、图片等,随意创作诗歌。这对“创造性写作”既是一个补充,又是一个挑战。人面对着来自机器的“威胁”,很多人惶恐不安,觉得自己难以自保,而另一些人则不以为意,以思想、情绪等借口搪塞甚至麻痹自己。科技的力量究竟改变了人类的生活,以至于文学创作,现在已经成为人们必须面对的问题。但是在目前的形势下,人工智能写作更多的是一种可能性而非问题,它的出现即使没有危机,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挑战。

从哲学或伦理学的角度来讨论人工智能没有什么不可以。但是,如果只是纠缠于“人工智能是人吗?”这一主题,恐怕就会陷入二元对立的格局,成了“非此即彼”的逻辑判断的受害者,成了争论不休的无聊话题。要认识到,人类和人工智能,也许并不是一种甚至于对立的状态,而是一种互相合作、互相补充的过程。

人工智能:“人”的劳动智能

第一个必须肯定的是,“人工智能”是“人类的本性”。一项最基本的常识是,人工智能的产生来自于人力,但这并非是思考其本质,而是作为一种参考标准。人造出来的",一定是"人的"吗?这是一个自然而然具有挑战性的问题,但只要考察一下“人工智能写作”的现象就会发现,“人工智能”的“属人性”并不完全来源于“人工制作”。

就拿最近比较火爆的“小冰现象”来说吧,她(它/牠?她研究写诗的过程、研究的对象、创作的诗歌作品等等,几乎都是“人格化”的——她的诗歌在最初的创作经历中,并没有表现出逻辑与思维的一致性,也没有表现出语法的错误,也没有表现出节奏的不连续跳跃等等。从此,她开始广泛地研究徐志摩、戴望舒和当代许多诗人的诗歌,所写的诗歌变得难以辨别,像人一样,甚至不能与之区别开来。它完全是“人类诗人”学习写作的过程,很难把它当成一个机器人。不惟如此,在最初的批评中,“人工智能诗”被诗人普遍批评为缺乏感情、缺乏思想,但在其后的“研习”中,小冰逐渐“习得”了人类丰富而复杂的感情和思想,从而更加“接近”人的情感和思想,其诗歌也日趋成熟。若说在其“学”的过程中,借鉴诗中的“类人性”尚有争议,那么对人类情感、思想的获取,则更显其“属人性”,甚至可以说,人工智能的“学的过程”无疑是一个完整的人类自身“社会化”的过程,在这个“社会化”的过程中,她对情感的认识提高了,经验丰富了,对文化、思想的习得也越来越丰富。只是这个「社会化」的过程时间太短,大大节省了人类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的漫长时间,可以在数小时内完成。她的优势就在于此,自然也是对人类的一个挑战。难以想象,在“数日”之后,小小的冰块会以多快的速度“超越人类”。诚然,在这个学习过程中,她对人类的文化、情感、思想等等都是“模仿”——即使这种模仿是基于海量数据、通过复杂运算产生的情绪状态反应,或对思想的演绎、写诗技巧的习得,毕竟还是以人为对象,以人为标准。如此一来,不把“小冰”当作诗人,甚至不当作人,可知是一种知识上的误解。"学会""社交",显然小冰也加入了人类的行列,不过,也许是因为她太过另类,使得她的"身份"在短期内仍难以确立。

从这个意义上我们也可以看出,人工智能既不是人类的复制,模仿,更不是简单的机器,冷酷的“钢铁存在”。它首先是“人属性”的,因而应归入人的范畴,而不应外化于人的范畴,甚至“异人”。随着人工智能的不断“升级”,它越来越多地向人们展示了人性的本质,使其在“成人”的道路上,走得更远、更深、更成功。在写作中,如果忽视了他的“人的本性”的获取过程,那么人们自然就会忽视了他可以说是“人类自身的行为”——从逻辑到情感,从经验到思想,从掌握语言到熟练运用文字。忽视或敌视“人工智能写作”,只会被视为“自以为是的人类最后的自以为是”,这无助于文学的深入和前沿的探索,更无助于文学的持续向前发展。在此之前,人类终将被他们的自以为是所蒙蔽,甚至被他们所束缚。AI写作的出现,实际上是在为人类写作敲响一个警钟。

由于人工智能的“属人性”,所以在已有的观念里,人和人工智能之间的关系,必须调整。它要求人类在理解人工智能的过程中,对自己创造的事物,改变自己的态度,摆脱排斥、抗拒、冷落的处境,建立一种合作的、有身份的、亲近的关系,更应坚持更公正的观念,采取绝对平等的、无差别的态度,而不是依附、从属的姿态。斯皮尔伯格导演的《人工智能》中,如果不把它的脸孔拆开,就不能暴露出它的钢铁部件和铁丝,那么它看到的就不会被人知道了。电影结尾部分还展示了人类自身的短视、自大和肤浅,甚至是道德判断上的错误,这完全是由于人工智能的挑战而导致的。在诺兰导演的《星际穿越》中,人类和人工智能的关系被彻底颠覆,取而代之的是合作,支持,甚至是陪伴。它们既是工具性的伙伴,又是具有主体性的志同道合的同志,它们携手人类共同解决人类的属人问题。这一转变在两部电影中,也许即将,甚至已经在“文学创作”中得到体现。AI的属人性,注定了“小冰写作”不是非人的写作,不是人类的写作,相反,它是文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文学史的一个组成部分。就在网络文学最终成为当代文学的组成部分的同时,“AI文学”也必将成为其不可忽视的组成部分。如果忽略了“AI文学”这一点,那么它就是人类极端不负责任的自负和恐慌的结果,会导致人类犯下掩耳盗铃式的错误。

假如有人这样问:“谁是人工智能?”我们或许应该回答:“他是一个人。”同时,如果有人问:“谁是小冰?”我们或许也可以回答:“他是一个诗人。”将来也许他还会写小说,画,写歌,唱歌等等。”

AI写作及其制约问题

在识别出“人工智能写作”的属人性之后,我们就必须把它置于“作家写作”的层次上来审视由此引发的相关问题。惟有它可以和人类并驾齐驱,讨论人工智能写作的种种问题;惟有它被置于写作的范围之内,暴露出的问题,才是真正的写作问题。

自从她出版了自己的诗集和诗作之后,她不仅作为一个机器人而存在,事实上,她是一面“人之镜”,更是一面“人之镜”。AI还能写出和人类创作差不多的作品,这实际上是对人类写作能力的极大嘲讽。基于大数据的人工智能写作,通过大量的算法,一开始就意味着文学写作是“有规律可循”的,而这一“规律”,自网络文学诞生以来,就一直被人们诟病,也就是写作的教条化、模式化、类型化和常规化。即是说,当下的创作日益变得“规律”,全然体现作家个人魅力的东西越来越少,千人一面的创作使得人工智能完全可以代替人工进行写作——在电影编剧、网络小说创作中,人工智能大行其道,几乎不为人所知。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复杂而又冗长的,缠绕在一起的扣人心弦的故事,而不是对精神圣物的欣赏和获取。这样做,容量有限的人脑与人工智能相比,确实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怪异的故事情节,怪异的人物角色,怪异的剧情,怪异的人物转换,怪异的承接……这些都摆在大数据面前,实在是太幼稚了。这也证明,人们绞尽脑汁设计出来的故事,也许是最平凡的。与人工智能的手一接触,就会呈现出更加复杂、曲折、迷人的作品,人类构思故事的幼稚病,也会暴露无遗。

还有就是小冰的创造。其中一首名为《家是一条变化无常的河流》,《阳光失去了玻璃窗》:“但我的生活周围充斥着无端的幻梦/金子在太阳的灵魂里/浮在水面上/在天空发呆/就是不肯岸上的蚂蚁上树/我美丽的自我/家是一条变化无常的河流/看不见她清澈的声音。”只用了短短几十秒,小冰就写出了这样一首诗,几乎可以让她批量创作出更多的诗作——要说现在的诗歌创作不就是这样一种“景象”吗?每个人都在写诗,诗是大量生产出来的,而且水平参差不齐。此外,有些诗人的诗实在是太老套了,以致诗写得杂乱无章,没有感情的章节,甚至没有语言的章节。小冰块被批评有多激烈,说明他们自己的创作有多困难,毕竟她是在模仿人类的诗作。许多诗人,就是在创作出一首也许还远远不能达到这种水准的诗,却能大言不惭地批评小冰的创作,令人振奋不已,而他们对小冰的批评,也正是用在自己身上的,也正是时机。小冰之所以被称为人类创作的一面“哈哈镜”,就在于她以机器的方式,反映出了当下创作的“诸多问题”。

这是一个问题。而且,在小冰的创作过程中,也有这样一个过程:意象提取—灵感激发—文风模式构思—试写第一句—反复一百次—完成整篇—文字质量自评—尝试不同的篇幅。让人惊讶的是,它完全是一幅人类创造的思维导图。当面对如此完整、聪明而又几乎无可挑剔的人工智能时,也许很多人都有一种绝望感。就完美无缺、周密性、严肃性和数量化(基于大数据的算法)而言,人工智能的写作甚至超越了人类本身,也许在某些方面他已经超越了人类。很多作家的成才之路,恐怕也和小冰一样——先学前人的作品,然后作为文学创作的基础,再以“创作思维导图”的运作模式,创作出来。人工智能写作对人类来说就是这样一个“终极挑战”,它让人不禁要问:我们的写作真的已经变得如此程式化了吗?仔细想想,我们的写作难道不是很有风格吗?这就是文学常识和写作教授。更进一步说,人工智能写作迫使我们重新理解,什么是真正的文学?写文章究竟是怎样的活动?如果所有的机器都能按照指令进行写作,那就意味着人类的写作模式已经被模式化太久了。

AI写作也涉及到一个问题:我们怎样来评估写作的成败?具体的标准是什么呢?当前关于小冰诗歌创作的争论,存在着一种极具代表性的论调:一个人的诗歌创作是否成功,首先要看他是否达到了小冰的水平。所以我们应该问一下,小冰层又是什么水平呢?人们认为她的诗作很成功,为什么?这个问题涉及到文学批评,它迫使我们追求更高的精神境界,而非低层次的简单重复。今天,文学批评已走上“捧喝”之路,而一去不复返了,拿红包,说好话,拍马屁,走人,几乎成为文学批评的新生态。文论本身的不够严格和不够崇高,导致文论整体水平的下降,人们对文学的期望值的降低,与文论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被赋予的众多文学批评任务,由于没有得到较好的实施和完成,导致了“创作泛滥”的“低级”状态存在。抑或,文学批评毋宁说,是身体的“自净细胞”或“有益菌”,写出来的身体怎么会健康呢?但是,人工智能写作对写作本身提出了挑战,它迫使创作者如何在更高层次上展现文学的尊严和崇高,以及文学的神圣和高贵。小冰的写作,在当下面对千人面写作的时候,也许最大的作用在于,正如我们刚才所说,它是一面镜子,每个写诗的人,都可以站在这面镜子前,照人、照自己,把自己的不足挑出来。因此,人工智能写作是一种有用的辅助手段,它至少能让人类知道自己的弱点,并看到自己的不足。既然人工智能写作也是其中的一部分,而且并非独创之作,那么为什么还有存在的理由,或许这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AI “写作”

非专业人士谈到“人工智能”,的确是倍感尴尬,其技术的复杂性和简单性、算法的设计和通路、海量数据的构建和添加等等,都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人工智能的产生。但是仅仅就小冰的创作来说,我们还必须追问,“人工智能写作”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写作?基于大数据和算法的写作,究竟算不算写作呢?以人的本性为出发点,以哈哈镜为依托,从整体的角度来综合分析,不难发现,无论人工智能写作引起了多少争议,从本质上说,它仍属于“写作”的范畴。

它是一个缺乏独创性的时代,它也是一个独创性泛滥的时代;它是一个雷同、模式化的文学时代,它也是一个标新立异、千奇百怪的文学时代;它是一个所有人都在呼吁创新,但几乎没有任何创新的文学时代;它也是一个到处开花,但总是缺乏文学创作的时代;它是一个所有人都在呼吁创新,但几乎没有真正写作的时代……可以这样安排更多的观察,而这些实际上都可以在“人工智能写作”的镜像中找到。在追问“人工智能写作”究竟是怎样一种写作的时候,这就意味着我们要思考这些属于写作的原生性、本质性的问题。

心灵的伟大、心灵的自由、精神的独立等等的缺失,就是其中最核心、最严重的问题,也是很多人批评“人工智能写作”缺乏情感、思想的重要原因。但评论家们并不知道的是,他们更多地批评机器人缺少伟大的灵魂,自由的心灵,独立的精神等等,这就意味着人类更缺少写作——毕竟,作为机器,即使是聪明的,情感丰富的机器,人工智能写作也是对人类写作的一种学习,正如人类写作也始于学习先辈。毋宁说,人工智能写作是对人类写作的一种映射性反应,是对人工智能写作的一种镜像,只是我们还无法从镜像中理清属于我们自己的许多问题。当今的写作,无论是纯文学的,还是俗文学的,抑或网络文学的,都缺乏对伟大灵魂的关怀,缺乏爱、怜悯和宽容,造成了干瘪、平庸和庸俗;缺少自由的心灵,造成了被生活的激流所裹挟,看似原始的事物因现代生活的雷同而雷同,不能迸发出个人性灵的纯净;缺少独立精神,导致了观看的角度、思想追求的方向等等,几乎都在低级线上互相重复,自我重复。

小说自身的类型化,甚至是情感上的局限性,也是造成当下写作缺乏创造性和个性的原因之一。它是人工智能遭到批评的另一个原因。至于人工智能究竟能否通过各种算法的学习、海量数据来达到其全然的人性,目前看来,她所创作的文学作品,同样处于“类型化、雷同化”的漩涡之中。由于其诗作节奏较快,言辞纯净,故在众多的诗作中,其人与小冰的区别并不明显。小冰的作品,也属于人类的庸俗之物,这也反证了人工智能的“属人性”特征。对文风的掌握,对语言模式的习得,特别是对故事类型的学习,对情感类型的计算等,小冰的写作所表现出来的,正是人类写作的许多困境。

当然,最有表层原因的,还是语言。在当今文坛,语言的纯度、浓缩度、密度,甚至新鲜度、风格化和个性的降低,都是造成审美疲劳的重要原因。由于同样的原因,小冰的作品不能在更大的层面上得到更高的认可——她不能跳出她所研究的对象对诗歌的定义,不能重建一种美学原则,不能重获一种美学感觉,但却仍被束缚在既定的桎梏之中。回顾文学史,那些伟大的作家之所以伟大,首先在于他们在语言上刷新了人们对文学的认知与体认,引导着读者像闯入一场冒险一样,在其中所带来的刺激与新奇,自然会得到认同。

AI写作,仅仅是人类写作的一种外在的、映射的镜像,所以理解人工智能写作,也就是理解我们自己的写作。假如有一天,人类把人工智能创造的作品当作名著,用它来规范模型,那么这也就意味着人类的创造完全失败了。从这个意义上说,人工智能写作被视为对人类写作的一种挑战。

论主体

我在一个关于“AI写作”的论坛上发表演讲,提出了 AI写作的“主体”问题:

事实上, AI写作本身就是一种主体性写作,但它所涉及的还是文学本身的问题,而是文学理解的问题。为什麽我说这次讨论与我的作品有关,是它提出了一个问题:写作真的能教吗?有可能的话,我们教什么?教会小冰写作,学会了一些诗人的作品后,就成了成熟期写作?这不需要教授,机器早就会了。那么我们要教什么呢?还有什么创意?如今,许多作家自身的主体性也在写作中缺失,用这样一种方式拷问 AI写作的主体性,也颇具讽刺意味。因此,我觉得,这一话题的最终归宿,是 AI向我们抛出的问题,究竟是写作的逻辑层面,语言层面,还是更深层的故事层面?还是更有创造性的东西呢?真的是创新吗?借鉴了王安忆《长恨歌》中的观点:所谓的时尚,就是哪天你穿着旧的衣服,仍然看起来很新潮,就是时尚。时髦是轮回。革新会轮回吗?走到很远的地方,回头看看,你身后的那座山,山上的雪,也许你已经看了几百遍了,但是,这也许是我们忘记的最伟大的发明。什么是文学?若文学不能给人以爱的意义,不能给人以宽容,不能给人一种真心实意、切肤之痛的真情实意,那么文学又来了?看不见真情,没有真爱,没有宽容,没有这些,你说得再好,情节再好,有什么用呢?因此,我认为,也许小冰给我们提出的问题是,创意不是一味的往前走,像射线一样一直向前走,它可能是一个环形,当我们走得很远时,回头看看,我们的创新也许就在起点。

在这个所谓主体性的问题上,把话题又拉回到了文章开头的观点上,人工智能写作是“属于人类”的。既有“属人性”,也意味着它仍将问题引渡到文学史的思考上,在历史的追问下重新建构当前文学创作的“主体性”。小冰写作存在的“问题”已经可以归结为人类写作的问题,那么什么是创新呢?主体是如何建构的呢?这就成了「写作的问题」。

重新提起悲悯、真爱、宽容和慈悲,就是要创造出一种“写作的主体性”,就是要为之奠基,为之升华,就是要重新提起文学创作的神圣、纯洁和高尚的精神。归根结底,只有伟大的灵魂才能写出伟大的作品,只有自由的心才能贴住千千万万人的心,只有独立的精神才能激励更多的人追求自由,否则,文学的创意就是“无根、无源”。心灵深处充满了悲悯和爱,宽容和慈悲,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也是最感人的故事,源于悲悯。就连华而不实的词藻,也不过是一种朴素,动人心魄。小冰之所以能迅速地创作出一部文学作品,是因为她所学到的“文学技巧”,是一种“习得性”的表现,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是一种表达方式。那不再是人工智能的问题,而是写作本身。

若要将「写作的主体性」重新纳入关注的视域,则其非技巧性的症状,才是拷问我们的核心。真正写作的“创意”,很难培养,如何才能深入心灵,成为我们的一部分,并将其灌注到文字中,让文学也能重新认识自己的“高贵灵魂”,或许这是我们今天要思考的一个“写作学问题”。但是这并不只是一种写作,而是一种系统的、更复杂的综合过程,那就是在社会、生活、个人秉性和后天习得中奠基。如果没有高贵的灵魂,为什么会有伟大的作品呢?它不只是人工智能写作的问题,而是人类写作的问题。AI书写是否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正如我们所期待的那样,正是我们所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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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拥抱变化,才能更好的应对这个时代


智能写作-会写作的AI智能工具在深度学习过程中不断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