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法检查-智能写作机器如何具有自我反省与重塑能力?
编辑:pitaya02 日期:2020-08-28
语法检查-智能写作机器如何具有自我反省与重塑能力?
从1805年瑞士工程师梅拉德特发明了一台能写诗、画、编、述、用的智能机器,到现在,人工智能在文学创作中的应用已成为一种不可逆转的常态,在小说和非小说写作领域中,出现了许多智能机器,它们对传统文学创作产生了强大的影响,如创作主体、写作方式、叙事策略、语言修辞、传播渠道、接受机制、消费者心理等。特别是,智能机器“微软小冰”连续推出《阳光失去了玻璃窗》、《花是绿水的沉默》两首诗集,以及智能机器“小封”在诗歌创作上的实践,引起了轰动效应,使人工智能写作成为舆情中心。在这一历史境遇与时代趋势下,以文学异化、作家消亡、文学经典终结、文学工具退化、文学审美裂变、文学人文精神衰微为支撑点与内驱力,人工智能写作的空间与地位不断被挤压与压制,显得有些激进与偏颇。正确认识人工智能写作的方法,不是把人与智能机器,人的文学与智能机器文学置于事物的两极,而是找出人工智能写作的内在细节和过程,以及它们在现实中的用途。所以,我们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人工智能写作的本体上,以一种学理的方式来分析一些关键问题及其内在逻辑:人工智能写作是否具有主体性;如果具有主体性,诸如意识、意愿、情感、心灵等主体性的内在要素能否通过“计算”的方式实现;如果能够实现,是否能够通过模仿和再描述已有的文学资料来表现内在的主体性;在对人工智能写作主体性认同的基础上,人工智能文学还存在着什么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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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写作论战的核心问题是智能写作机器及其文学实践是否具有主体性,或者说,智能写作机器具有自我主体建构能力,这是人工智能成立的必要条件,“智能计算机自我主体化既是人工智能的初衷,又是人工智能的最终目的。人工智能写作机器的主体性建构的标准,一般是以人的主体性为参照,而人的主体性的基本特征则是人的外部社会实践和内部自我反省,以及两者之间的相互确认。具体地说,人在自我意志的驱动下,通过实践活动,使自我与外部世界相联系,在这个过程中,自我与外部世界的关系得到调整,并根据外部世界的新变化来重建自我意志和行为,自我意志、映射性、意向性、能动性、持续性、反思性构成了人的主体性的多个维度。根据这一逻辑推演,文学的主体性在于写作者通过对现实世界的文学叙述来表现自我主体诉求,在外部世界的审美建构中重塑自我主体意识,实现主、客体的统一,同时也体现了人的主体能动性。即文学的主体性有两个重要基点:一是“身体实践”,即文学写作介入并塑造现实世界;二是“精神实践”,即通过“身体实践”的信息反馈重建自我主体。因此,只要人工智能写作机能达到这两个重要基点,就意味着人工智能写作具有主体性质。如果人工智能技术赋予人工智能写作机器以“身体实践”和“心理实践”的路径和能力,人工智能写作的主体问题就不再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50年代,符号主义的代表人物麦卡锡、纽厄尔和西蒙提出了“物理符号系统假说”,认为外部世界可以由一系列物理实体符号来表达。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世界是符号,符号就是世界。"物理符号系统假说"为人工智能写作机器"实际行动"提供了必要的理论基础,符号是智能写作机器认知现实世界的基本单元,它通过对符号的操纵实现与外界的联系。由于符号可以指称现实世界中的任何物质实体和任何表达形式,因此,如果符号与所指称的对象和表达形式之间的关系被确定,符号就具有了“稳定性和强制性”。这样,智能写作机对现实世界的表达就转化成了符号表达、符号逻辑延伸和符号运用的过程。举例来说, Shelley AI智能写作机是由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深度学习研究小组开发的,它借鉴英国作家玛丽·雪莱的恐怖小说《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和社交网站 Reddit整理而成,它收录了同名恐怖小说《弗兰肯斯坦》和《镜子》。就表面而言,小说仅仅是对已有文学资料的简单重组,而实际上是在文学资料背后发现了恐怖的知识,并将相关知识信息转化为相应的符号,再根据符号之间的逻辑关系对符号进行调整、修改和重构,最后形成新的文本。由此可以看出,人工智能写作描述外部世界的过程就是表达和推理“数据——知识——符号”的过程。类似地,1977年由美国数学家米翰开发的智能写作程序“Tale-Spin”,1990年由美国科学家特纳开发的“Pcwrite2008”,2000年由美国科学家林斯约德和费鲁齐共同开发的智能小说软件“Brutus”,以及2007年由俄罗斯科学家和语言学家共同开发的智能小说程序“Pcwrite2008”,都是基于对知识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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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物理符号系统假说,智能写作机可以实现“身体实践”,在表现外部物质实体方面具有比较完善的实践策略和技术途径。但是,除了“身体实践”之外,人的主体性还包括“精神实践”,即智能写作机器是否具有信念、愿望、情感、意图、思想等精神要素,以及自我反省和自我改造能力,这是判断人工智能写作主体性不可或缺的标准。在20世纪后期,基于深度神经网络和联想神经网络的连接主义,为智能机器实现主体化提供了可能。连接主义把神经元视为智能的基本要素,人类外部世界的认知过程是各种神经信息和神经系统并行分布处理的过程,表现为一个整体。从理论上讲,只需要为智能写作机器输入神经元模型和神经计算算法,就能模拟人的心理活动。从20世纪40年代M-P神经网络模型提出以来,霍普菲尔德、鲁梅尔哈特、塞杰诺斯克、霍根、延森、斯莫伦斯基等人相继提出了许多神经网络模型和算法,如离散的和连续的 Hopfield神经网络模型、多层神经网络的误差反传算法、 NETtalk神经网络学习系统等。比如, Ortony, Clore和 Collins于1988年提出了情绪的认知结构, OCC, OCC, OCC, OCC, Ortony,平静,平静,厌恶等22种人类情绪的基本类型,产生的原因是神经元受到来自外部积极和消极信息的刺激,不同类型的情绪以相应的面部表情和身体动作呈现,这一过程遵循固定的规则,并且可以通过计算的方式再现。与此同时,认知科学、信息科学、心理学、哲学、生物学等多学科与人工神经网络的融合,以及超导光学技术,如图像识别、语言处理、目标识别等在其中的应用,使得人工神经网络逐步走向完善。这些都为智能写作机的“心灵实践”提供了必要的理论与技术支持。
人类的认知过程可以通过人工神经网络技术再现,那么,智能写作机器如何具有自我反省与重塑能力?而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让神经网络具有自学习能力。连通论认为,通过对神经网络的连续权值进行调节,可以实现神经网络的自学习能力,其实现途径有两种:一是在外界相关信息刺激下,在神经网络中输入某种记忆模型,激活该记忆模型,生成相关的学习内容;二是在神经网络中输入某种规则编码,根据规则调整连续权值,使神经网络进入有序学习状态,从而实现无监督学习和自主学习。从而使智能写作机能够不断地对已有经验进行重构,完成自我反省与改造。举例来说,《微软小冰》一书就是以徐志摩、胡适、戴望舒等519位中国现代诗人的诗歌语言为研究对象,运用“层次感递归神经元模型”,对他们的诗歌语言进行研究,这种语言研究不仅是对诗歌词汇、韵律、节奏等写作规律的研究,而且是对诗歌语言所蕴涵的人类情感的研究与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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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人工智能写作能够在理论和技术上实现“身体实践”和“心理实践”,并在实际应用过程中证实其有效性,但仍有其局限性。由此可以看出,人工智能写作与人工智能技术的迭代过程有着密切的联系。但是,过分地依赖科技,文学创作就会变得僵化、一元化和脸谱化,作品中的主题、人物、故事、情节、语言等个性化,就会演变成大规模的技术生产,从而造成文学创新思维的匮乏,人们不再是在构思、体验、磨练、磨练文学的审美要素,也不再追求文学的个性化、独特性、差异和独特性,长久以来,文学就会失去其鲜活的生命力和存在的意义。与此同时,由于人工智能写作只发生在人-智能机器-数据之间,所以可以摆脱各种外部限制,如主流意识形态、社会精神诉求、时代发展方向等,个体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和需求“创造”文学,可以肆意宣泄任何欲望和情感,也可以无目的地把文学创作变成人-机器之间的语言游戏。这就形成了一个“异化”的情境:文学写作从问题的解决过程演变为答案的生成过程,人不需要思考任何解决文学创作及其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智能写作机器代替人来思考、解决这些问题,人无法获得文学创作过程中所产生的喜怒哀乐等情感体验,也不能与文学产生精神共鸣,人与文学始终处于孤立状态,人在文学创作过程中丧失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从而形成了人在失去劳动机会和劳动价值后的异化情境。再者,智能机器在人工智能写作过程中具有作者与读者的双重身份:在文学生产环节中,智能机器对文学资料进行分析、筛选、重组,同时也是一个文学接受环节;在文学接受环节中,智能机器能够根据文学批评的标准数据,对自己所写的文本进行解读,并在这两个环节中具有作者与读者的双重身份。这使得传统意义上的“作者”与“读者”的界限变得模糊,作者与读者完全处于不平衡状态,而未来的文学与文学自身的产生正是在这种不平衡中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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